“那你告诉赵公,丁侍中不会再醒了,他持剑袭击虎贲,已被斩杀。”
赵基说着拱手:“告退。”
说罢笑了笑,转身就朝‘侍中庐’小院走去,时迁礼仪性质的微笑僵在脸上。
他扭头观察左右,见当值的老虎贲神情稳定,而新虎贲已经开始抬头观察、审视他。
当即深吸一口气,又趋步到凉亭处:“回禀陛下,赵侍中说丁侍中醉酒狂浪,持剑袭击虎贲,为虎贲所杀。”
凉亭内,正讲学的赵彦将释义注解竹简卷起来,伏完神情平静。
就连刘协,也只是拿出书签夹在竹简里,重新扎好,抖了抖袍袖看赵彦:“先生,此事可能预料?”
“难以预料。”
赵彦说着长叹:“我知丁冲嗜酒,入安邑城时就烂饮宿醉,不曾想昨夜又狂醉。也不知刘子芳二人如何劝说的,竟闹到这般地步。”
刘协又看伏完:“伏先生如何看?”
伏完束手交叠在腿上,露出一点微笑:“这或许要怪裴巨光,他掩藏了赵侍中所书的《讨汉大贼状》。若是昨日丁冲若能见此状,即便饮酒,也不敢如此烂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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