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夸赞赵基,毌丘兴又说:“那为何又要杀张文节?张文节与他本无仇怨,不过是见他喝令武士擅杀郭援,起身诘问而已。”
“擅杀?”
毌丘毅笑吟吟反问,扭头去看院门,见没有人,当即抬手杯中水泼了毌丘兴一脸。
毌丘兴躲闪不及,泼了一脸、满襟,诧异去看自己老爹。
他们父子聚少离多,毌丘毅面无笑意:“袁绍私自委任外甥为并州刺史,窃取国器,这与国贼何异?阿秀若在这里,非给你一拳,好叫你长些记性。”
“父亲,孩儿知错。”
毌丘兴上前跪下,垂着头,争辩:“可也不能在朝堂之上,天子阶前杀人。”
“国贼人人得而诛之,岂能拘泥于庙堂与否?”
毌丘毅恨铁不成钢,低声骂道:“朝廷之所以落难,就是赵元明、赵阿季这样的人太少,是因你这样的人太多!”
颇感无奈,毌丘毅又说:“张文节宗贼而已,赵元明祖孙肯留他一命,已是慷慨大度。他倒好,入朝不及五日,就敢这样当朝质问。赵阿季不做回应,下回是不是要率郎官、士人围赵氏宅邸谩骂、声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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