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!”
虎贲立刻应下,面色涨红,感觉被赵温记录在竹简上,也是一种荣幸。
就连赵温,也是惊喜不已,失声问:“侍中准许老夫记录此战见闻?”
“我们为国征战,不论胜败,就该垂名于竹帛之上。”
赵基顿了顿,去看杨琦:“让我心寒的是,朝廷迁居安邑大半年,只封赏活人,且滥发官爵,却不曾追封英烈。更没有遣人搜集,记述前后殉国英烈事迹。”
杨琦神情稳定波澜不惊,活人吃都吃不饱,哪里有精力、物力去忙活死人的事情?
滥发官爵也是为了敷衍白波军,公卿百官依旧维持着东迁时的官位。
杨彪却是长叹一口气,说:“我等即便如侍中说的那样无能,但也是活人,非无情之草木。铭记英烈之事,我等亦有名册为证。返回雒阳,自会追述英烈事迹,使留名青史,泽及宗族后人。”
“去了雒阳,你们依旧吃不饱,到时候哪里又有心力、物力来做此事?”
赵基挖苦,就说:“关中大旱,关东也是一样。一些事情我不便细说,料敌当众,思谋朝廷大事,不该往好处想,该先往坏处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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