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班还舍不得吃那只鸭子,托北乡的人送到家里去了。
赵基感慨完毕,脸上没有笑意:“今日兵马百倍于当夜,我却没有一点喜悦之情,何也?”
裴秀坐在最末席,此刻也只能逾越规矩,回答:“阿季不要有负担,保卫乡土,大丈夫死而无憾。”
“好,那就放手一搏,收拾前人留下的烂账,给后人撑起一片太平安乐的天穹。”
赵基神情木然看贾诩:“文和先生,你在我心中价值不下一万精兵。”
贾诩谦和笑笑:“侍中过誉了。”
对于西凉毒士不毒士的,虽然很不想承认,可半夜里独自想起来,多多少少有一点小小的成就感、得意。
这种事情不好宣扬,贾诩笑罢,就说:“侯选、李堪皆是健将,他们不会无的放矢。我以为推论的有理,侍中以为然否?”
“我认同他们的观点,匈奴人不可等闲视之。”
赵基可没有公卿盲目自大的习惯,就问:“如何破之?”
“于翼城筑坝,伺机开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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