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又开始莫名焦灼起来,赵基歪头审视这五个人。
貌似不小心抓到了某个人的大尾巴,彼此之间又埋了个大雷。
刚刚才酝酿、产生的一点和睦之气就此荡然无存。
对此,赵基也只能感叹:“瞧瞧你们都干的什么事,单于于夫罗暴毙,去卑逗留河东不敢返回。”
勤王之际,几千名匈奴义从骑士,可不是去卑一个人能拉扯起来的。
没有单于于夫罗的鼎力支持,很难在短时间内聚集、动员这么多能发动远征的骑士。
见都垂首认真写作业,赵基只能安抚这些人:“单于王庭生变,或许现在出兵已经迟了。这个秘密,就让它一直藏着吧。”
没人吱声,拿长公主和亲、讨好匈奴人的事情,可以悄悄干,是真的不能声张。
没人承认,没人否认,仿佛就赵基一个人自言自语。
稍后,赵基见草稿都还可以,就取来帛书与公卿本人的官印、私印,由他们本人誊抄。都是一式三份,反正又不是赵基本人书写,多留点副本,感觉以后用的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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