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毫无怜惜,只是取箭,弓拉满弦,瞄着另一个张弓的匈奴骑士,一箭射出,射伤对方的马。
对方马匹受惊,射出的这一箭高高飞起,自由坠地,钉在黄土地面。
赵基不时中箭,皆不能破甲,就算有箭矢插在身上,也只是镶嵌在外层铠甲隙缝里。
他就像一个无情的射箭机器,甚至已经不需要看晃动的人影,看到箭矢射来的轨迹,就顺着轨迹源头射出一箭。
十几名羽林骑士也只能参加战斗,赵蕤、裴茂只是来问话、观战的,此刻只能向后躲避,直接躲到了新挖的壕沟另一侧。
壕沟宽不及三尺,深约在四尺,也只是开挖两个时辰,勉强在驰道两边各挖出五六十步长。
匈奴人来的也快,见占不到便宜后,撤离的也快。
几乎赵蕤、裴茂跑到壕沟处时,匈奴人就如潮水一样隐入飞扬浮沉之中。
马蹄声迅速远去,喧哗的战场很快安静下来。
“伤兵上车,率先回营!”
赵基一手撑着车厢护板,身形矫健抬腿一跃下车,走到黑旗队中大声呼喝,这时候韩述冲上来,就见赵基拉车的两匹强健战马都已中箭侧躺在地不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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