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场上可以救他,救他后不屑于停步与他交谈;那战场外,也能这样漠然将他隐诛。
个人生死有时候也没那么重要,可开了这个头,就必须将毌丘氏一脉打压下去。
反正该说的,不该说的,他都已经说明白了。
真有贼臣挟持天子,那也就别怪死在乱军之中。
反正随驾五百行宫卫士、三百郎官,近七百人是河东人,其中有隐匿的卫氏门生故吏实属正常。
不搞事还好,你从上面乱搞,就别怪这些人趁机从下面搞你。
不见裴茂回应什么,毌丘毅拱手:“告辞。”
裴茂也是拱手,就看着毌丘毅驱马向北,十几名骑士举着火把追随而去。
眺望北面营地篝火,裴茂想了想,拨转马头返回天子行营。
大帐内,桌案之上铺着细绢质地的地图,是新绘画的,河流、道路走向并不是很精准,就连城邑标注也有较大的误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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