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吉应下,带着几个人游走各处,去宣传军令。
赵基不需要喂马,就返回车厢,伴着浑浊米酒吃咸马肉片,又吃麦饼,吃饱后摘下头盔,盘腿运转技能。
周围新旧虎贲饱餐后,连着部分河东骑士、匈奴义从都开始休息,只有寥寥数人站在车上警戒。
附近被砍死的匈奴人伤兵吸引来许多苍蝇,嗡嗡作响。
不到三刻,赵基就恢复的差不多了,仔细检查车厢内的强弓、箭矢。
眯眼去看羌渠王所在的点位,真的担心阵斩或击垮这人的信心。
北面匈奴撤离,撤到汾水东岸的话,那就真难办了。
与匈奴隔汾水对峙,对很多人来说,就等于匈奴不存在。
失去匈奴人的压制,鬼知道这些人能干出什么事情。
好在天气干旱,哪怕最近几天再次下雨,也不够荒野长草。
匈奴人大约两万多匹马聚在周围,如此蝗虫一样,青苗顶不了几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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