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班听了也不发表看法,来到芮丹尸体前蹲下,解开芮丹衣襟,就见心口一个明显的拳印淤青。
裴秀回头也看到了,就抬头去看破旧、炊烟熏黑的屋顶。
魏兴暗暗咬牙,斜眼去看赵基的右拳。
赵基不为所动,一个随军敢明目张胆偷用上级贵重品的人,留在军中是祸害,返乡后又何尝不是祸害?
芮丹是县中小姓,境遇比自己赵家好不到哪里去。
今日的芮丹,又何尝不是自己的鉴照?
偷盗这种事情,可以抓个正着,也可以是诬陷。
哪有那么是非分明的世界?
如果犯罪就黄名、红名的话,这世上很难有几个白名。
胡班又检查芮丹的鞭伤,因打滚躲闪的原因,鞭伤多在腿上。
缓缓起身,胡班神情凝重:“其他什么的也不说了,我去见王司马。就说芮丹喂马时,马匹受惊,忽然跳起甩出一蹄害了他性命。这样县里也好交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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