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二人一起答。
声音都坚定有力，简短干脆。
考核官道：“我看简历，你们的应聘岗位都填了一大堆，但是学历都填了无。”
考核官看着他们：“知不知道，以你们的文化程度，只能做最底层的基础工作？”
陆程文道：“例如呢？”
三个考核官感觉，这俩人就是有病！
还“例如呢”，这是我们问你们啊，还是你们问我啊？
中间的女考核官努力保持耐心：“比如清扫员、保安、服务生、货运人员、货车司机……”
陆程文笑了，龙傲天也笑了。
陆程文看着龙傲天：“大哥，看来，几位考核老师还不知道我们的实力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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