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脑子，对这种事基本是一刀切。
我当你是朋友，那万事好商量，好处大家都有，甚至可以让你多占一些。
我当你是敌人，抱歉，我只有一个想法，就是弄死你。
要么朋友，要么敌人。
没有中间的。
陆程文道：“我们和文斌有感情基础，刚到省城，尽量拉拢。多个朋友，少个敌人，才是上上策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陈梦云道：“不过他可又有点想追我的意思了，你不吃醋？”
“他要是好使，上学的时候不就追到了么？”
陈梦云笑着道：“你真坏！反正，在这个世界上，只有你能看到我有多好，也只有你能看到我没人的时候有多坏。程文，你说我是不是变态？”
“很变态。”陆程文道：“我记得文家的产业现在在省城已经不太多了吧？”
“他们是扩张得太快了，现在省城就是文斌自己撑着，这样说来，可以打探一下他的战略方向，看看能不能拉拢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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