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程文一开始还认真听，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劲儿，敲着桌子：“停停停！停！银坨，你在说什么？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”
银坨王很紧张，摇着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陆程文都惊呆了，问金坨王：“他平时在集团里也这么说话？”
金坨王很尴尬：“是，全公司的高层都躲着他……有几个年轻的因为听不懂他说什么，总是偷着哭……”
银坨王道：“还有，陆总，我认为我们集团……”
“行了！我明白了。”陆程文打住他：“阿虎，你说说你们这边的情况。”
银坨王看向军师，军师跟他比划了个“OK”的手势，银坨王志得意满地坐下。
阿虎站了起来：“去年一年……”
陆程文更闹心了：“什么一年，你俩做报告呢？你们得……”
“陆总……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