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突然失去了什么屏障一样,里面的声音一下子传了出来,而且全都是女孩子吵架、斗嘴、打牌、洗牌的声音。
外面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。
一个老头子打开大门,佝偻着走出来,搬了个马扎,放在那个大型的晾台边缘,又返身走了回去。
不一会儿,拎着一个音箱,背着一把吉他出来了。
众人仔细观察,这老头看上去也得有七老八十了。
穿着一身粗布衣,极不讲究,搂着胸口呢;裤子也是松松垮垮,一条裤腿卷起来露出大半截细瘦的小腿;
一双布鞋趿拉着就是不肯提上,谢后帮都踩得塌进了鞋磕里面。
满头花白的头发,黑白相间,长发胡乱在头上盘成了一个发球,用一根树杈插着,还耷拉下来一绺。
胡子啦渣,不修边幅,表情就是懒洋洋痛不欲生,病歪歪万念俱灰的德行。
众人都看了看自己的同伴。
这人杀不杀还有意义么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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