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陆程文来说，究竟算什么？
从最初的甜蜜、兴奋。
到迷惘、彷徨和不安。
现在，一股罪恶感、自我厌恶的感觉，充斥着姜远姝的心灵。
……
第二天晚上。
陆程文总算是醒了。
马步存和陆程文坐下聊天。
“感谢陆总，帮我马步存击退了贼人。之前的种种误会，马某愧疚不已。”
陆程文问：“那个殷天娇抓住了吗？”
马步存摇头：“被她逃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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