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一个人道：“陆总，这酒八千多一瓶呢！”
陆程文了然了：“怪不得，便宜货。”
放下了酒杯，继续开吃，手敲着桌面：“倒上倒上。”
麻老的汗哗哗的。
“程文啊……你这……你是……就你……怎么出来的？”
“嗯？”陆程文道：“他们没出来吗？”
麻老摇摇头。
陆程文一下子乐了：“闹了半天，我是第一个。”
麻老道：“您也是唯一一个了，但是程文我不理解，就是……那是个掘进头子，没有……没有出路的，你怎么出来的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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