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泽端瑟缩了一下，虽冷笑的是刘元，可他还是本能的看向一边的林斐。
林斐看着他，开口问道：“闫散出事时，你在自己的私船上作乐？”
章泽端点头，道：“我那几个侍婢可以作证。”
林斐看向刘元，刘元指了指外头，道：“那几个侍婢也已经带回来了。”说这话时，他面上的神情有些复杂和微妙。
第四十四章红油抄手（二）
待到侍婢被人带进来之后，林斐便知道刘元脸上的复杂从何而来了。
几个侍婢皆生的俏生生的模样，见了两人施礼跪了下来。
因着天热，几人都着了夏制的齐胸襦裙，裙衫倒也没什么特别和出格的地方。只是夏裳清凉，脖子以下一小部分是露在外头一眼可见的。那纵横交错的各种伤痕，衬着几人俏生生的脸，看起来莫名的有些刺眼。
几人脸上无伤，可见章泽端还要些脸面，露在外头被人瞧见的地方不算下狠手了。那藏在衣裳里的伤会如何可想而知。
看林斐、刘元两人看向侍婢脖子以下那一小部分的伤口，章泽端有些心虚的干笑了一声，道：“这……这也就是一些喜好，往后我定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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