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在刘元看来,宋管事一句“证据呢?”已几乎坐实了他的嫌疑,可嫌疑便是嫌疑,没有证据,无法定案。
刘元看向林斐,见上峰忽地开口道:“胡彩凤死了。”
宋管事掀了掀眼皮,那张愁苦的脸上多了一丝名为“感慨”的情绪,不过这情绪也只是稍纵即逝,他道:“她年岁也不小了,且一直有心疾,说不准的。”
林斐又道:“福子死的那一日,她就在台下,看着福子横死当场,而后便犯了心疾,不到夜里便去世了。”
宋管事再次“哦”了一声,淡淡道:“胡彩凤是我先头的夫人,和离二十多年了,也早已再嫁,我已多年不曾见过她。黄班主因为戏班之事我认得,福子什么的,我不认得。”
一句话听的白诸和刘元连连皱眉:看样子,宋管事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,没有直接的证据摆在面前,他是不会开口说实话的。
可他们眼下,对黄班主的死并没有直接的证据。
“福子死前在掌心里留下了一个字。”林斐对宋管事的反应不置可否,继续说道。
宋管事抬头往这里看了一眼,这句话显然是令他在意的。
林斐又道:“他被丢弃时的襁褓上也留了一个字——牛,我等算了算福子的出身年份,同宋管事那个死去的孩子当一般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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