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与弱这种事从来都是要看同谁比的。
「他们趁我下山寻周大贵的工夫,欺辱了小姐。」静惠说到这里,愤怒的浑身不住的发颤,「早知……早知就莫要去管二娘子了!左右她沦落这等田地也是咎由自取罢了!」
刘元听到这里便感慨了一句「果然」,在先时静惠开口时,他便有所预感静惠要说的是这等事了。
所以,眼下已经死去的阮湛、韩均两人一时对周大贵的媳妇见色起意,一时又是韩均被周大贵见色起意,眼下到了静惠这里又成了对静安见色起意了。
身为查桉官员是不能对桉子的真相生出什么偏颇之意来的,只是因着这几个活着的人口中的故事变化的次数委实过多,很难叫人立时就相信了。
「周大贵是个老实人,素日里偶尔也会来庵庙祭拜一番。」静惠说道,「得知此事后,他愤怒不已,待到韩均第二次对小姐下手时,他闯了进来,动手打了韩均一顿。」
这个说法同周大贵的说法一样,同韩均尸体上的于痕对上了。
便在此时,林斐开口了:「毒是谁下的?」
「是我。」静惠说道,「用的就是寻常的砒霜,我去山下药铺买的,说是庵中鼠患,毒鼠所用,他们便卖与了我,大人自可前去查证。」
刘元闻言,立时道:「好!一会儿将药铺名字写与我。」
静惠点头,报了药铺名字,而后又指向后庵的方向,道:「用剩的药藏在我屋子中的花盆里了,挖开泥便能看到。」
刘元了然,当即点了两个差役去寻用剩的砒霜,不多时差役便带着一大包用剩的砒霜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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