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未说完,便见林斐摇了摇头,他反问刘元:“可还记得那韩均身上的衣衫?”
刘元点头:“撇去那古怪的妆容,还算干净、齐整。”
林斐“嗯”了一声,又提醒刘元:“他挨打时还是不着寸缕的。”
一句话听的刘元怔了一怔,待到反应过来,神色微变:将韩均穿着打扮干净齐整,出事前还不着寸缕这两点结合起来便可得到一个极有可能的推测。
“韩均打扮成那个样子,那般注重仪容,不似去作恶,”刘元说道,至少他还鲜少看到哪个去作恶的还打扮的这般考究的,“反而倒有些肖似去赴情人的约会。”
如果是这样的话……
“全身上下打扮如此考究,当不会忘记换上新鞋的。”刘元说道,“那鞋底的磨损不合常理,如林少卿所言的被人拖行磨损之说解释起来更为合理。”
如此一来,对那个静安,韩均如果是单方面作恶解释不通,反而更似是“郎有情妾有意”。
这般的话,那个静安……刘元拧眉:“如果是互相有意,她又不是真的女尼,大可同静惠言明,为何要诬韩均欺辱她呢?”
林斐走到一旁吴步才堆叠满了各式杂物的架子上,将当日发现韩均时的那卷踩了脚印的画卷拿了出来。
踩了脚印的空白画卷就这般出现在了两人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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