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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管事虽只是个内务衙门的管事,家里也并非先时老市令那般的“老长安”,有祖上基业在身。听闻便是个十来岁跑到长安来讨生活的外乡人,没有半点背景同靠山,眼下四十上下,二十多年过去,很是“出息”的拼搏出了一番“偌大的家业”。
这毛管事住的宅子,虽不是顶富贵,可看来来往往间坐着马车出行的周边街坊邻居,皆是说得上名号的商户,家中也用了十来个杂役、婢子、仆妇什么的,虽未娶妻生子,可日子却是顶惬意,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,养的细皮嫩肉的。
走进屋中,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直挺挺躺在地上的毛管事。低头打量了一番这个养的有些富态,极为“金贵”的贵人,那张发福的脸上面色青紫,脖颈处两道清晰的勒痕一眼可见。
一道是吊垂在房梁上留下的,一道是动手勒死这毛管事时留下的。
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,一目了然。
过来的吴步才已然验完尸了,指着那脖子上的勒痕,走过来对林斐说道:“喏,看到这个也不用我多说了吧!”
“他杀,后半夜下的手。”吴步才言简意赅的总结了两句,“掩藏手段极其敷衍,也未真的想要完全掩藏,不过做做样子罢了!”
第二百九十九章辣子鸡(二)
林斐听到这里,点了点头,看向吴步才,道:“可还有别的?”
吴步才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身上没有发现任何挣扎的痕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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