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习惯了。
瞥了一眼好兄弟小老虎,余令的心猛地一颤。
他嘴角都开始淌血了,好似认命了,也不再动弹了。
想到这三年的相依为命,余令猛的扑了过去,用身子护住拳脚,大叫道:
“别打了,别打了,我说,我说!”
雨点般的拳脚停下,余令喘着粗气,然后身子就被人提起来。
望着眼前的络腮胡大汉,余令恨不得吐过去一口痰,然后用手给他搓一搓。
真恶心,脸上全是黑泥,虱子都在头上爬。
听他自己吹嘘还说去过烟花胡同。
造孽呦,那些粉头是怎么能下得去嘴的,这使劲的亲一口牙齿都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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