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员外咬着牙又续弦了一房,结果无论怎么努力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神佛拜了,神医看了,结果不行。
一个男人到了人生最尴尬的时期,心有余而力不足,举不起来了。
余员外那时候已经认命了。
可麻绳专往细处断,厄运专挑苦命人。
续的那一房怀上了,可得知消息的余员外一点都不开心。
自己都不行了,一直忙着西安府和京城的布庄,数月不在家。
这是怎么怀上的?
这时间都对不上。
那妇人也不要脸,说什么做了一个梦,一道金光进入了她的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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