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员外笑道:“这是怎么了这是?
哎呀呀,跪在雨地里,可莫把孩子冻出一个好歹来,多大的事情,也不至于这样啊!”
“多大事?”
谭百户猛的一下提高了嗓门,大声道:
“半月前偷我腰牌冒充锦衣卫去烟花巷子吃白食,害的我罚俸半年!”
余令突然知道为什么熟悉了。
感情是这位爷偷了令牌,害的自己挨顿打啊。
“原本以为有了教训他会改,这不,昨天晚上又去了!
今早竟然跟我说他要把那里的婊子娶回家!”
谭百户叹了口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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