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看到伤口的那一刻,谭百户其实心里都已经隐约有了答案。
这个伤口他太熟悉了,他甚至都不用想就能还原当时的场景。
余员外笑了,没否认,认真的点了点头:
“对,是我,他要让我的儿子去供奉什么狗屁的邪佛,让我的女儿去当什么童子,我能忍?”
说着余员外看着谭百户,笑道:
“扭捏了半天,喝了一肚子茶,扯了一大圈,现在总算说实话了,怎么,你是来抓我去邀功的?”
谭百户叹了口气,低声道:
“我来是想告诉你下次有这样的事情能不能先跟我说一下,你的法子好,但容易被人查出。”
“查不出,我用的东西和你们不一样,衙门已经定案,是死于剑伤,是死于仇家的暗杀,跟我没关系。”
谭百户望着自信的余员外喃喃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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