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余令知道这只是因为自家地势高的缘故。
水其实并没有退去,该淹的地方依旧是污水浸泡着。
卧在椅子上睡觉的黑狗突然站了起来,冲着门口发出稚嫩的汪汪声。
密集的敲门声突然响起,门房淌着水一边喊着“谁呀”,一边跑去开门。
门开了,几个披着蓑衣的衙役出现在了大门口,汤水走到院子里。
望着正前方的余员外大声道:
“谁是当家的!”
余员外笑道:“啊呦,原来是张班头,这么大的雨,急冲冲的,这是怎么了这是?”
张班头一见这人竟然是余员外,余记铺子的掌柜,脸色稍霁,脸上都露出淡淡的笑意,随意地拱拱手道:
“哦,原来是余员外,有礼了!”
余员外淌着水迎了上去,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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