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令的座次是甲一。
老爹拿着浮票和座位便览后人就变得亢奋了起来,摆在供桌上,拉着余令就开始磕头。
他每念叨一句,余令就磕一个。
大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,朝着老爹尴尬的笑了笑。
老爹看着大伯,轻轻叹了口气,见弟弟余粮没赶自己出来,大伯竟然也主动的跪下,开始朝着祖宗磕头。
大伯母牵着孩子站在大门外。
平日里那么泼辣的一个人,如今却像是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,站在那里揪着衣角。
自从陈婶把麦面在屯子显摆完后她就后悔了。
余令现在所处的一个位置就是她做梦自己的孙子能达到的位置。
她现在很后悔当初把关系给闹的太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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