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到最后,余令都没记住几个人,只记住了一个苟世兄。
也就是那个年纪大的可以当爷爷的考生。
姓苟,叫苟不教。
就在昨日余令和这些人还是两个不同的世界。
就因为考了一场试,余令和他们就成了一个圈子里的人。
昨日余令还是农,是军户,现在的余令就已经成了士。
这一刻,余令对“谈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”有了一个彻彻底底的认识。
这实在太现实了,现实的扎心。
童子试通过就代表着可以朝着仕途发起冲击了,哪怕不冲击,那也高人一等了。
大明这么大,府,州,县这么多,这些衙门里带品的官员几乎可以说都是读书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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