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儿大伯母借着孙子不舒服,硬是把大伯拉走,回到他那屋舍后重重地关上屋门。
“孩他娘,你这是做甚?”
“作甚?刚才那兵爷的话你是没听到么?百户啊,余令现在是百户,要开荒,练兵,今年秋要去剿匪呢!”
大伯母双手叉腰,恨铁不成钢道:
“他姓余,你姓余,这事到头上他还不使唤你,你也不看看这屯子还有多少人,山匪杀人,你要跟着他一起去死么?”
“我……”
大伯母见自家男人低下了头,随后眯着眼冷笑道:
“我就说吧,这是老天在惩罚他呢,霸占我们屋子呢!”
“你……少说几句吧,那面,那油,那盐……”
“和他有什么关系,你们在前杀敌的时候,他可是站在后面的,他干了啥,我就问你,他干了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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