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的大雨都把京城淹成了那样,之后又是几场大雪,朝廷虽然救灾了,救得了一时,但也救不了数月。
那都是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嘴。
有多少粮食都不够吃,夏收马上就到了,减产是必然。
赋税也要开始了,但赋税不会减,只要有人振臂一呼……
余员外站起身,看了看余令,四目相对。
一个人眼里满是担忧,一个人眼里是不用担心,万事有我的爱意。
“老爷,有人朝着我们这边来了!”
“多少?”
“好多!”
余员外走到余令身前,低声道:“孩子,记得回家的路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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