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至于快夏收了,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。
余员外第一时间觉得不对劲,缓缓地从车驾上抽出一根白蜡杆,然后按着余令的头,让余令躺在布匹上。
“老爹?”
余员外眯着眼打量着四周,多年的军伍生涯让他格外的警惕:
“来福,不对劲啊,爹的眼皮一直跳,听爹的躺下,平着躺!”
苏家人也觉得不对劲,随着一声吆喝,藏在马车底下的长刀被拿了出来,然后发给了众人。
苏怀瑾好看的衣衫被脱了,脖子上的长命锁被取下了。
不大会儿工夫,一个贵公子,变成了一个小伙计。
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,马背上的信使望着这支数百人的商队脸色大变,冲着车队就大吼道:
“跑,快跑,贼人造反了!”
他这一声呼喊让余员外心惊肉跳,造反,造反,又是造反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