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问你,孩子一旦过了童生,需要廪生作保,查祖孙三代,你余粮和你的儿子又该何去何从?”
严立恒望着余员外,淡淡道:
“那时候耽误了孩子不说,杖一百全家充军,你余粮怕是会被判处绞刑?吧。”
余员外呆住了,这个问题他想过,可他不敢深想。
就像一根刺插在肉里,很疼,但又拔不掉。
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余员外并未在读书一事上对余令要求太高。
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如何走。
望着发呆的余员外,严立恒拉开了牢门,笑道:
“走吧,回家吧,今日我找你只想证明我的眼睛没看错,无恶意!”
余员外回过神来,望着严立恒认真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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