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历二十五年完亲,妻崔氏,万历三十一年有一女余氏,今六岁,万历三十五年得一子余令,今余令八……”
东厂档头严立恒呆住了。
万历三十五年得一子,如今是三十六年,一年之间孩子突然就八岁了?
这户籍是衙门哪个狗日的写的?
东厂档头严立恒忍不住低头细细地看了一眼案籍。
余员外屏住呼吸。
他以为自己走了,改头换面了,吃成一个大胖子了,这事儿就不会有人知道了。
现在,东厂不但知道,而且还是如此的详细。
“对吗?”
问话的声音从面前的黑暗处传来,天井透过的亮光形成光柱,光柱之后就是问话人的位置。
可惜看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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