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立恒深吸一口气:“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杀他,也不确定是你杀的,我今日来就是问一下,确认一下!”
“是我杀的!”
“好汉子,你替我报仇了。”
余员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,也不知道这东厂的人到底要问一些什么。
恶名在外,喜怒无常也是一种办案方法。
先前的绝望,在听到这句话又不免生出一点希望来。
绝望夹杂的希望,这个感觉让人说不出的难受,就像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,不知道持刀人怎么砍。
“他要把我的儿子过继给他们的狗屁神佛!”
严立恒又沉默了。
想到了那个坐在石墩上看自己翻检尸体的小子,也想到了曹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对余员外磕头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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