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茹让离开,朱县令满脸的苦笑。
算计来,算计去,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侄儿反倒是成了破局之法。
当初自己想让孩子收买孩子竟然歪打正着了。
果然啊,孩子和孩子之间才是不记仇,大人嘴上说算了,心里能记一辈子。
“叔父!”
朱县令被突然折返的茹让吓了一大跳,忍不住道:“做啥?”
“余令托我问您,他的字一事!”
朱县令愣住了,脸上慢慢的露出了笑容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他突然明白余令的性子是什么样子了。
“好孩子,这是一个好孩子,不错,是一个讲恩情的好孩子.....”
听到茹让的话朱县令戏曲都不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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