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哥,今天大概能开么?”
茹让拍了拍手站起身,从余令手里接过各种吃食,然后道:“昨日夜里其实就差不多了,为了稳妥点就多等了一会儿,马上就开。”
茹让心里很忐忑。
一窑砖烧制的好坏,匠人师傅说关键环节就是放水降温,这个全靠经验,多一点,少一点都不成。
可怜的匠人师父已经连续三天没睡好觉了。
自己花了这么多的钱,如果这件事失败了,钱不钱倒是无所谓,问题是这是自己第一次对一件事这么上心。
余令一屁股坐在外面的泥砖上,砖上带着余热。
余令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。
马上都三月了,这天还这么的冷,昨日去油菜地看了,去年十一月冒出来了那么多,如今剩下一半。
几乎冻死了一半。
这反常的天气,根本就不适合种粮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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