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祖宗说的都是对的啊,商人薄情寡恩。
在我看来就应该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。
如果没有刀,天下百姓都是可以贩卖的牲口,只要有钱赚,百姓的死活一点都不重要,皇帝他们都敢卖。”
余令骇然了。
余令没有想到朱县令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。
这些话根本反驳不了,因为在不久之后的确发生了。
你说他们卖国,他们说他是商人,在商言商,生意人,当然是要做生意养家糊口。
和谁做生意不是做呢?
朱县令落寞的走了。
就在余令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的时候,朱县令又折了回来,脸上的笑意依旧。
先前的狰狞和愤懑仿佛是自己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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