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好像一把剪刀,猛地一下把这屋里沉重的氛围戳了一个洞,余令觉得自己能呼吸了。
茹让突然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气。
“小子在!”
“小旗本就是闲职,巡视乡里就行,本官给你身份,不给俸禄,你不用来卫所报到,你今日来卫所所为何事?”
余令深吸一口气,大声道:“小子想进南山剿匪!”
“就凭你?”
“对,就凭小子!”
刘州突然大笑了起来,随后猛然收敛,低沉道:
“少年人有血气是好事,可没有脑子那就是蠢货,如果还是读书人,那就是异想天开!”
“所以小子才来求上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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