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明显就是折磨人。
这算什么父母官,这算什么长辈,这算什么读书人,他的先生,父母是怎么教的?
教他这么折腾人?
不是所有的读书人心都是冷的,也不是所有的读书人都惧怕知府。
比如那个考童生很多次都考不上的苟不教。
他自认自己的学问不好,但他坚持认为自己读的是圣人文章。
年老的他开始为余令奔走,他要告诉所有人,知府这么做就是错的。
有了他打头,参与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了。
如今麦子灌浆的关键时刻已经到了。
水塘,沟渠,拦水坝这些先前看似“无用功”的作用一下子都体现出来了。
虽然水很少,远达不到让麦苗喝的饱饱的程度,但最起码能让麦子喝一个半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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