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本官就直说了,这一次我高家遭了无妄之灾,陪了我二十多年的老仆被锦衣卫弄死。
如今我的尾巴被锦衣卫拽着。
这点事虽然是小事,但若被锦衣卫无端的把这口子撕大,这口气我咽不下去!”
指挥佥事刘州望着高攀喜叹了口气:
“苏怀瑾是世袭,是苏家独子,他若出了问题,他若是在长安出了问题,你,我,以及三边总督没有一个人能好好地活着!”
高攀喜笑了,望着刘都指挥佥事道:
“所以,我让你开价!”
“开不了!”
高攀喜笑了,把案桌上早已准备好的文书推了过去。
这都是思量了许久后开出的价码,若不够可以再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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