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杀人的不适感已经从众人心里烟消云散。
其实大家对捶人,捅人,这样的场面没有多大的感触,最大的感触是看锦衣卫砍脑袋。
老天爷,那场面才是最吓人的。
朱家人吐的胆汁都出来了,茹家的茹让两天都吃不下饭,吃啥吐啥。
余令也不好受,倒是那个苏怀瑾让人刮目相看,正常吃喝,睡觉打呼噜。
用他的话来讲,在锦衣卫他见过比这个更吓人的。
到了此时,所有人心里的那个坎都过去了。
余令望着白了头的阴山,望着远处那一群群的牛羊。
望着那打着“晋”字的大明人在小溪边驻扎着帐篷。
变了,又好像一切都没变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