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贱的人掀开了最后马车上的遮雨布,然后发出惊恐的大叫声。
雨布下,车驾数百个脑袋整整齐齐码在了一起,正瞪着他们。
茹让狰狞的笑了笑,扯着嗓子再次大喊:
“叔父,到家了,洗尘了~~~”
余令张开了双臂,余员外知道该自己上场了,捧着新衣服,带着闷闷快步跑到余令身边,帮余令脱掉灰扑扑的羊皮袄。
望着黝黑的儿子……
余员外觉得鼻子酸的厉害。
苏怀瑾跳下马,望着高攀喜笑了笑,扶着腰刀,径直的走到高攀喜身边,行了一礼,低声笑道:
“没想到吧,我活着回来了!”
见高攀喜故作不知露出懵懂的样子,苏怀瑾笑了:
“我活了,就轮到你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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