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卫来了,余令很明智的站在那里不动了。
人虽然不动,但余令的嘴巴却不停,一直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。
“我是来进宫面圣的,何故骂我祖宗,何故羞辱我?
我也是读书人,凭什么说长安府的人都是莽夫……”
“太祖爷当年都说了要善待读书人,凭什么小子要受折辱?
难道就你们京官金贵,我们外地的都低人一等是么?
张御史揉搓着大腿,倒吸着凉气。
见在那里喋喋不休的余令,他头皮发麻,他觉得麻烦大了。
当初为了公平,南北学子单独设榜录取。
不光南北,就连东西两边的考生卷子难度都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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