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新统计户籍,按照户籍上的户数来收税,收多少,我们就往三边缴多少!”
“不够!”
“必须做!”
茹让望着余令,突然道:
“这是一个脓包,你当朝廷看不见,他们没做是因为他们也是脓包里的一份子!”
“说人话,不要作比喻,我听着心烦!”
茹让起身关上门,低声道:
“我的意思是不能做,你做了,就等于在挤这脓包,你就成了另类,天底下的官员都是傻子,就你聪明?”
余令无奈道:
“你问我怎么办,我说了,你又说不能办,这不是欺负人么,那你说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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