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令拍了拍胸口,摇了摇头。
茹慈笑了笑,低声道:
“我哥昨日去看了,忙了半夜,他说那些人不是长安人!”
余令一愣,不解道:
“他有没有没说是哪里的?”
“他说有点像军户,不过他也不确定,因为没有活口。”
茹慈说罢不好意思笑了笑,轻轻地摇了摇头。
这种事她都是听,能知道多少,全看自己能听到多少。
“衙门换衙役,自然会有人趁着换人之际胡作非为了。”
余令闻言深吸了一口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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