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余令离开,张同知叹了口气。
余令没对他做什么,可那两个御史却没放过他。
张同知有好几次都把脖子伸到了绳套下面,想了想还是没舍得死。
他明白,他成了两位御史往上走的“业绩”了。
他不明白,姜布政使都把叶阁老搬出来了,这两个御史还是不肯放过他。
这两位御史是家里没人么?
把事情做的这么绝,就真的不为自己的子孙考虑吗?
深秋到来,长安早晚都已经有了寒气。
千亩地的土豆秧子已经发黄了,已经弄回了家当作柴火。
土豆也到了收获的时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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