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令每砸一下,素囊眼皮子就跳一下。
都说这次来的使者是一个文人,望着虽然黑了点,但气质的确文绉绉的。
可拿锤子砸人的这手段?
明明一锤子都可以砸死了,非要把人的肩膀砸的稀巴烂。
最狠的使者面不改色,仿佛他捶打的不是一个人,就像那些大明妇人一样,在用棒槌捶打衣服。
余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狠。
真要说个原因,余令觉得可能是“女真”两字让余令失去了分寸。
一想到先生还生死未知,一想到他们的残忍手段……
“守心,素囊台吉来了。”
听着袁御史那熟悉的话语传来余令深吸一口气,动作一顿,高高的举起锤子,对着脑袋狠狠的砸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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