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挺久,出息了不少。”男人看着她,目光直白而晦暗,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,冷得很:“都敢和未婚夫玩下药助兴了。”
宁鱼没法解释,她确实是被下了药。
顶着他的炙热目光,宁鱼也不知如何开口,只想逃跑:“昨晚麻烦了,没事我先走了。”
她低头整理了身上凌乱的衣裙,忍着酸痛和不适,刚握上门把手。
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握住手腕,狠拉了回去,他睨着她:“用完就扔?”
宁鱼窘迫地攥紧手边衣裙,红着脸看他:“可你昨天晚上,也很爽,最多就是成年人之间各取所需玩玩而已。”
厉时雁漠然的目光上下扫了她一眼,恍然间像是看见乌龟从龟壳里探出头。
他冷嗤:“像你这样脸蛋一般,身材也一般,从头到脚哪里都很一般的,当你的解药已经是勉为其难,你想一笔勾销?”
说着,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离着,那漠不关己的模样,像是在评价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。
宁鱼呆愣一秒,鲜血全都冲了上来,叫她羞耻难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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