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问,也是羞辱。
宁鱼骤然皱紧了眉,脸都被气得红起来,忍着没说话。
“说话,小、鱼。”他一字一句地说着,随即嗤笑一声:“他也配这么叫你。”
宁鱼闭了闭眼,再睁眼冷静了些:“厉时雁,昨天的事情,是我麻烦你了,如果你以后有需要,我会补偿你。你要多少钱,我都可以给。”
钱。
到了现在跟他谈钱。
厉时雁被她说乐了:“钱,对,毕竟未婚夫假情假意,姐姐勾引,宁家蛇鼠一窝更不可能有多少真情真爱,和以前一样孤家寡人,你现在确实应该只剩下钱了。”
宁鱼攥紧了掌心,“你能别说了吗?”
“怎么,我说错了?”他冷嗤,“难道不是全家没一个真心对你?”
下一秒——
“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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