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鱼这下是真连拒绝的机会都没了,只能瞪着他。
怎么个疼法?
他还好意思问?
那是肚子疼吗?
不全都拜他所赐吗??
“肚子早就不疼了,没事的。”宁鱼笑了笑,只能伸手,放在他的面前,咬牙:“那就谢谢小叔了。”
男人瞧都没瞧她一眼:“袖子。”
宁鱼还是那身纯黑刺绣旗袍,长袖,伸手的情况下,不解开其实也能把脉。
明显男人是不愿意放过她的。
宁鱼将衣袖挽了一层上去,刚好控制在手腕上一点,看不见小臂上。
他哼笑一声:“怎么,这么保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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