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鱼直勾勾看向厉时雁:“是啊,那蚊子可真是该死。”
但凡昨晚上厉时雁不咬,或者轻些,都不至于现在手臂上还留着印子。
始作俑者只是眉眼凉薄,舌尖抵了抵腮,没说话,抬手搭上她的脉。
瞧着,似乎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男人冰凉的指尖按上她的手腕,体温就这样一点一滴地传递过来,力道时重时轻,像是按在心弦上。
宁鱼下意识地屏住呼吸。
目光不受控地落在他认真凛冽的侧脸上,察觉到时机不对,立马躲开来,看向了他搭在自己手腕上的修长手指。
她以为他成了医生已经变了很多,却没想到他连中医也会,至少看着他给林芳菲把脉不像是唬人的。
她想起十几年前最早的时候,厉时雁最初的医院就是成为一名中医。
现在虽是西医,但会中医,也算是达成愿望。
也好,至少证明分开,他过得更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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